……进入到八十年代,市场给一些打着“报告文学”
的东西所充斥占据,伴随着靡靡之音最初在一小撮人群里流行,很快这股风气席卷开来。
压制,反弹,再压制再反弹,越是压制越是反弹,相继又出现了气功热,掀起全民运动。
那一群人脑袋上顶个锅盖还美其名曰“师傅在给我传功”,据说都得到了上层领导们的认可,经大力宣传,人们的思想很快发生改变。
这些东西吧,杨刚最为关注的是那些“报告文学”,查抄获得之后,杨刚孜孜不倦地补充着能量,充实着自己,工商口又是管理那些东西的部门之一,近水楼台也就方便了杨刚对知识的摄入,思想觉悟可谓是一日千里……婚姻走过二十载春秋,夫妻生活对杨刚来说已经没有第一开始时的那种神秘感、 新鲜感了。
茶水、 报纸、 家庭孩子,枯燥的生活一潭死水,除了琐碎还是琐碎,让杨刚唏嘘不已的同时,身上还添了男人最最恐惧、 最最羞于启齿的疲软毛病。
三年前,杨刚还住在河东政府路(前进东道)的平房里,同事带着孩子过来串门,一次偶然让杨刚发现个秘密。
杨刚发觉同事的孩子跟往常不太一样,开始时并未留心,可当陈云丽弯腰低头时,杨刚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的变化,顺着那个孩子的眼神去看,这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,原来自己媳妇儿没穿奶罩,那孩子正在窥视自己媳妇儿的奶子。
居家生活的妇女洗完澡不穿内衣太平常了,正是因为这种平常态的生活太过随意,谁会注意这个细节,更不会去防范一个孩子了。
留心到那个细节之后,杨刚越看越心惊,越看越不是滋味:一个孩子用那种贪婪的眼神去看长辈,而且是追着看,完全就是那种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。
说白了就是孩子心里有想法了,就算没有肏女人的念头,起码心里是动了歪念头的。
事后杨刚越想越不是滋味,越咂么心里就越不得劲儿: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?
不想活了!
可转瞬间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夸大事实。
孩子只是看看而已,甭管是出于好奇还是说图个新鲜,也没干什么越轨的事儿…几天后的一次喝酒聚会,朋友媳妇儿的包落在自己这儿了,杨刚喝得晕乎乎的就隔着玻璃喊了两声,让陈云丽去把包给人家送过去,当时恰巧媳妇儿去套间里洗澡,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,杨刚从床上轱辘着身子正好看见朋友家的孩子走进自家院子,没等杨刚言语就看那个孩子趴到了套间门外,鬼鬼祟祟朝着里面偷窥。
此情此景被杨刚看到,正要出声呵斥,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,那感觉就好像得了慢性咽炎,嗓子眼发痒,紧巴;又好似患了支气管咽炎,两者在喉咙里你推我我挤你,动起手来。
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杨刚压了好几口气总算没喷出声来,待气息平稳下来,屏住呼吸慢慢擡起头,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少年的一举一动,像个猎食者。
杨刚觉得那孩子一定也是在盯着套间里自己的妻子,在猎食着她。
时间滴答滴答地走,汗珠子滴答滴答地落,粘稠的空气在加速压缩,那一刻杨刚感觉伏天似乎提前来到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见那少年仍在套间门外窥视,看得津津有味不说,偶尔往上房的方向看一眼又立马转头继续窥视,简直如入无人之境。
转移着根据地杨刚已经从床上轱辘下来,来到了堂屋。
堂屋到院子里的套间只有几步之遥,只要杨刚窜出门外就能阻断少年的继续窥视,哪怕咳嗽一声也可以瞬间粉碎他的阴谋,抓个现行。
因为少年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流氓罪,尽管他还不足十八周岁。
然而杨刚并没有出手去阻止,不知为何竟选择的是沉默,还悄然躲在门后去看,那样子甚至比院子里套间外的少年还要紧张。
这种情况几乎从没在自己身上出现过,杨刚觉得非常诧异,来不及思考为何不去阻止的原因就眉头紧锁死死盯向外面,见那臭小子不但偷窥自己的媳妇儿,下体居然还顶了起来支个帐篷,愤怒的同时杨刚的心里又悄然生出一股兴奋。
愤怒和兴奋共存,这两个极端让杨刚感觉特别矛盾,然而在这矛盾中心里又伴随着产生出一股醋意,身体在颤抖间夹杂着失落、 不安、 心酸,一时间齐齐交织缠绕于心,仿佛把他置身在人迹罕至的高原草地之上,进不知方向,退不知回路。
突如其来的异常变动继上一次延续下来,摆在杨刚的眼前。
如果说前一段时间那少年的行为还只是出于好奇,那么这时的他跑到自己家里则真真正正是在耍流氓了。
杨刚死死地攥住拳头,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爆了,同时这种感觉又像是被沾住了,令他动弹不得。
杨刚直指自己的本心:我这是怎么了?
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兴奋?
杨刚不解,却总感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和某个电视剧里的镜头有些相似。
杨刚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去想,终于在脑海中搜寻到了那个片段。
刘亚津主演的《片儿警》杨刚记不得一共演了几集,但有一集却始终难以忘怀。
此时从脑海中搜寻到,两相对比,杨刚觉得自己变成了电视剧里那个偷鸽子的贼,外面的少年变成了电视剧里的“父亲”,陈云丽则变成了剧中“父亲的女儿”。
恍恍惚惚间,偷鸽子的人趴在房顶偷窥着四合院里的一举一动,杨刚看到了一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,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时把十七岁的女儿叫到身边一起看,然后,然后女儿的肚子就大了……几分钟的过程,杨刚又注意到一个问题点,自己湿了下体,鸡巴硬了。
杨刚不及思考,就在这时,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,再去看,那孩子不知何时竟然溜到了院外。
看到陈云丽从套间里走出来,杨刚想都没想就大声喊了一嗓子:“云丽,六子他妈的包忘拿走了,你给她送过去吧。”
话声刚落,叫六子的少年就跑了进来,稚嫩的声音划着弧线拉长了音儿,抛了出来:“杨娘,我来拿包啦。”
摇摇晃晃走到院子里,一地的光线让这个午后看起来倍儿有精神。
杨刚凑到陈云丽的近前,“醉眼朦胧”
下,媳妇儿体恤衫内摇摆蠕动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不停颤抖,汹涌而澎湃。
因发梢上的水珠打湿了她前胸的衣服,杨刚眼睛不由自主竖起来了,映透出的奶头在欢快地舞动着,像挂枝的葡萄,成熟鲜嫩。
杨刚稍稍愣了下神,眼前白得摧残,媳妇儿穿着超短裙裸露在外的大长腿便钻进了杨刚的眼里。
心里有一股股滔滔江水奔流的感觉,湍急,愈发不可阻止。
没等杨刚说出什么话,陈云丽侧着脑袋揉搓着湿漉漉的头发问他:“你不睡觉了吗?”
杨刚伸手插进口袋里,摸啊摸,终于抓住了香烟的烟盒,迫不及待点了根烟,青烟缭绕被艳阳打散,杨刚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。
杨刚醉了吗?其实没有。
从十一点多开始喝,一直到下午两点,三个小时的时间杨刚一个人喝了两瓶白酒,而且是慢悠悠喝下去的,感觉状态刚刚好,杨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,喜欢喝慢酒,当年退伍时曾跟战友喝了一天,每个人都干了四五瓶白的,那时才刚刚二十岁。
把六子叫到身前,杨刚摸着他的脑袋,侧脸对陈云丽说:“尿给憋醒了。”
拍着六子的肩膀:“六子你没去画画?不来根烟抽?”
杨刚看到六子眼神空蒙,说话声变得结巴:“我,我不会。”
随后杨刚见陈云丽打趣六子,趁着这个当儿,杨刚摇摆着步子,晃悠着进了卫生间。
体内有股暗流在不停地盘旋,打着漩儿在脑子里慢慢移动着,耳膜被敲击起来,嗡嗡乱跳。
心脏在起哄,同样敲起了鼓点,让杨刚心里莫名烦躁。
透过卫生间的玻璃杨刚朝着外面看了看,他真切地看到了六子迷离的眼神,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似火烧一般。
杨刚确定,六子这孩子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自己媳妇儿的胸脯位置,身为一个过来人,杨刚知道六子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心声:六子想肏女人了。
四十岁的女人和十二三岁的男孩之间如果碰撞在一起,会是怎样一个情形呢?
杨刚心里没谱,也没功夫思考六子是否六根不全,有能力搭配自己媳妇儿这样高大丰满的女人。
杨刚眼前一花,看到六子抱着自己媳妇儿的身子在不停地蠕动,把裤裆里的玩意挺进自己媳妇儿的身体里,杨刚的心快炸了。
恍惚间看到六子取走了他妈的包,杨刚就从卫生间里窜了出来。
把院门一关,直接跑回屋里搂住了陈云丽的腰。
“你不是说要睡觉吗?怎么…哥,你想搞我了。”
杨刚不言语,从后面撩起陈云丽的超短裙就把她按在了床上,大手摸到屁股上,发觉陈云丽下面没穿内裤,登时粗喘得像头牛。
“这么急!”
杨刚仍不言语,蹲下身子掰开陈云丽的屁股,望着体毛浓郁——长了个小痦子的肉唇,杨刚把嘴巴送了过去。
哧溜一下,杨刚含住了陈云丽的两片肥唇,不停唆啦,几下就给陈云丽舔湿了。
看着陈云丽湿漉漉的下体,杨刚站起身来,扶着自己的鸡巴搭在媳妇儿的浓郁体毛覆盖的肉唇上,用龟头摩挲着她湿漉漉的禁区。
“哥啊~咋这硬。”
陈云丽欣喜万分,扭着屁股迎合着杨刚。
杨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看了一眼外头,心说今个儿气压怎么这么低?
三两下脱掉上衣,杨刚把头上的汗抹掉,对着媳妇儿的屄唇来回抵了抵,猛地朝里一捅,陈云丽“啊”
的一声就挺直了脊背。
瞬息之下,杨刚伸出手来穿过媳妇儿的肋下,抠抓在她的奶子上。
陈云丽呼天抢地一般扭动起自己的屁股,死死夹住杨刚的鸡巴,让杨刚觉得非常舒服。
缓缓抽动着自己的鸡巴,带着迷离,带着忐忑,杨刚的眼皮在狂跳,不停地眨啊眨。
汗如雨下,杨刚整个人如同过了水,却没法熄灭脸上的火烧。
“云丽,嗯哼~”
杨刚粗喘连连,“六子,六子今年,多大了?”
滚动喉结像个被冲击着的关隘,集结的气流终于摧垮了它,喷了出来,粗粝而又相当暴躁。
陈云丽回过头来,眼神里透着不解,像是在询问男人为什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,哼喘了一会儿,很快说了出来:“嗯~十二三了吧。”
她的声音透着欢快,和她扭动的屁股节奏一样。
“跟,跟咱家三儿一边大,是吗?”
杨刚的胸口特别宽阔,散发出一股股男人雄壮的气息。
剧烈起伏着,快要束缚不住自己的心,砰砰砰地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,“是吗?”
声音低沉,压抑而焦急。
陈云丽可能有点犯懵,后来撒娇式地哼哼起来:“比咱家三儿小一岁,啊~咋啦?”
杨刚不言语,绷紧身子快速抽插起来,把陈云丽搞得娇喘不止:“哥,你今天怎么这么猛,我耐(爱)死你了。”
插了十七八下,放缓动作,杨刚瞪大眼睛盯着妻子的后背,停下动作一把撩开了陈云丽的体恤,把体恤卡在她的腋窝下,搭手到陈云丽胸前:“岁数是小了点。”
陈云丽的双肘支在床上:“又是六子又是三儿的,谁又岁数小啦?”
杨刚没做理会,也不回答,而是把双手卡在陈云丽的腰上,想起当年自己肏唐月如的场面,杨刚身体里忽地涌现出一股股浪涛般的激情,久违的感觉瞬间降临终于给杨刚找回来了,拨云见日,身体一阵阵痉挛:少年与成熟女性长辈间的乱伦……与此同时,杨刚的眼前飞现出六子盯着陈云丽身体时的猥琐模样,脑海中来回回荡着这几个颇为刺激的字眼——乱伦,男孩肏女性长辈。
随着冲撞,快感一波波地拥向杨刚,浪头扑打,在性器交界处发出了一阵阵急促的掌声。
江山如此多娇,引无数男人为之折腰。
低头迅速扫了一眼进出肉穴间自己湿漉漉的阳具,杨刚朝前猛地一涌身子,把鸡巴深插到底,麻溜溜又湿又滑。
火热的胴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具,在一下下噬咬着自己的龟头,清晰真实。
脑电波一突,杨刚也打了个突,就疯也似抽动起来,照着靶子猛拍,暴风骤雨过后,伏在陈云丽的屁股上含糊不清地低吼起来:“呃,他娘娘……啊,出来啦!哦,娘娘,我的怂出来啦!”
龟头卡在陈云丽的屄里,突~突突~突突突,喀秋莎火炮一样喷射起来。
“啊哥,好烫。”
杨刚仰着脸,弓着腰,一边咬牙,一边又憋得满脸通红,把眼睛一闭,都不知自己多久没体验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了。
飘飘欲仙的感觉令人心驰向往,耳畔响起的声音给予杨刚男人的自信和鼓励,瞬间倾泻而下,灌输到杨刚的身上,剪头一般反射给了陈云丽“嗯~哥,你好猛,我的小白杨回来啦。”
陈云丽软绵绵的声音如慕如怨,响在杨刚的耳边,予以肯定了刚才杨刚的表现。
杨刚滚动着喉结,噎了一下,气有些不顺:“我想,咱家三儿了。”
怔怔地看着陈云丽的背影,射精之后杨刚的心里突闪一阵阵落寞,然而负疚和罪恶充斥于心,又特别强烈,强烈的程度让杨刚矛盾万分。
如果我选择那条路,会不会了害了云丽?
会不会祸害了我的侄儿?
心里没有答案,因为这两个人都是杨刚最亲的人。
“要么你跟我说六子时,会提到咱家三儿,我也挺想他,嘻嘻,前些日子才带三儿玩回来,你说这心里怎么就总放不下他呢”。
搂着陈云丽如今已变得珠圆玉润、 仍旧细腻如滑的身子,杨刚悲从心起。
这么好的身子,这么漂亮的脸蛋儿,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美的黄金年龄……我给不了,我无法时时满足云丽的性欲,苦了她啊!
“刚才你不知道,六子那小屄蛋子儿盯着我咂儿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这屄崽子当着我面还硬了。”
闻听此说,杨刚心里一颤,咽了口唾液,这才意识到嘴里冒火,心里的火腾地一下也跟着燃烧起来。
不知该咒骂六子还是该抵制心里的邪念,昏昏沉沉,脑海中就蹦跳出自己亲侄子的模样。
身体在战栗,杨刚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:“咱,咱家三儿不也经常,也经常看你的咂儿,还摸你咂儿吗!”
“瞅你说的这话,那能一样吗,三儿跟我儿子有啥区别?他还跟咱一被窝睡过觉呢!”
侄子和自己媳妇儿一被窝睡觉的事儿,杨刚记得清清楚楚。
爷仨挤在一床被子里,抱着自己的亲侄子,杨刚耐得没法,胡撸来胡撸去的又亲又啃,媳妇儿脸上带笑也伸出了手臂,把侄子揽进她的怀里,任由三儿这肉蛋儿摸咂儿裹吸,在她怀里滚来滚去。
脑海中的画面勾勒出来,杨刚搏了搏下体,惊喜的是,杨刚发觉自己又有了男人的自信——四十岁的男人在射精之后短时间内竟然有了感觉,锣鼓欢腾,过年似的。
杨刚吓了一跳,心有戚戚地看向陈云丽,抽搭了一下鼻子,腾出手来抱住陈云丽的腰,攀附着抚摸起她光滑如缎面的身子,顺势一摸,把手搭在她的奶子上:“你没吓唬六子?”
“吓唬他干啥,一个屄蛋子儿馋娘奶了,给他看看解解馋,嘻嘻,憋坏他”,“嗯?哥,你又硬了?!”
杨刚鸡巴确实又硬起来了,搭在陈云丽的屄唇上:“你说咱家三儿摸你咂儿时他会不会硬?”
杨刚捏住陈云丽的奶头来回摩挲,把她捏得哼哼唧唧:“三儿,三儿不会硬,我,我是,我是他娘娘。”
杨刚“呼”
的一下深吸了口气,翻起白眼,声音干咽晦涩:“云丽,你的小白杨老了,不能像年轻时那样了。”
“哥,你今天是怎么了?我不明白你说的。”
杨刚吧唧了下嘴,给陈云丽把下体清理干净,又抱着她的身子揉了一会儿,心里仍旧塞了个鼓。
身为一个男人,改善身体的药吃了不少,可效果呢?
一点鸡巴用都没有!
但今天却感觉很不一样,具体咋不一样杨刚没敢直接讲出口来。
黄色书刊杨刚和陈云丽都没少看,但问题是,黄书里的东西搬出来,搬到现实怎么进行?
这是个难题,天大的难题,难以启齿。
杨刚点了一根烟,喂到陈云丽的嘴里,自己也续了一根。
烟雾缭绕,热气腾腾。
大兴安岭的火如今早已熄灭,却在此时杨刚的心里复又燃烧起来。
不知该怎么跟媳妇儿谈,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进行,思忖了良久,杨刚低头看了看胯下,脱帽的鸡巴蠢蠢欲动竟然又硬了一圈。
“还记得啥时开始穿的丝袜高跟吗?”
杨刚吞吐着青烟,藏在雾里:“那时,你从外面回村,嗯,多少人眼馋啊。”
当初大城市流行丝袜高跟,外贸公司出口产品时媳妇儿总是最先做那吃螃蟹的人,风韵漂亮羡煞旁人。
如今想来,往事历历在目,现在更是成熟迷人到了极致。
“咋不记得!你那晚上要了我七回,跟结婚时一样,肏得我都走不动道儿了,爸妈看了还以为我生病了”,“要不,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把丝袜穿上,踩上高跟鞋让你来肏我。”
“这大肥屁股。”
杨刚抓捏着陈云丽的屁股,手感上弹性十足,视觉上冲击震撼,“云丽,你真骚!”
“哥,我这屄是不是松了?”
杨刚摇了摇头:“没有,是小白杨老了。”
“你喜欢我骚,我就给你骚,我要把你变回小白杨。”
“我要能回到从前,一准儿还能把你肏服了,肏美了。现在,总觉得心有余力不足。”
叹息一声,杨刚摇了摇头,搂住陈云丽躺在床上温存,体贴而又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子,心绪久久难平。
“哥,咱再去省城看看,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恢复过来。”
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丽人,瞳孔映射出她那担忧与焦急的模样,杨刚硬朗而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,伸出手臂一展,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。
杨刚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,任谁都能打自己媳妇儿的主意,不过六子的举动倒是令杨刚眼前一亮,寻思中,也在刹那间勾起杨刚对往日自己所做事情的回忆——肏唐月如的事儿。
虽没血缘关系,也无半点宗亲联系,肏唐月如却让杨刚体会到禁忌的快乐,回想中,重燃了杨刚压在心底里多年的欲。
杨刚胆子大,却不是莽夫,回想着自己的经历,联想着黄书里看到的故事,日思夜想后就陷入到梦魇之中:我给不了云丽性满足,年轻小伙子可以给她啊,但像六子那样儿的就……